(独家)殷花月李景允不学鸳鸯老-殷花月李景允全文阅读

发布时间:2019-04-18 15:13

《殷花月李景允》小说叫做《不学鸳鸯老》,是由白鹭成双所写的一本言情小说,殷花月李景允小说主要讲述了:三年了之间,与这位公子爷斗法,没有人比她更熟练,谁都有可能被李景允钻了空子,但殷花月绝对是滴水不漏,手到擒来,魔高一尺,道高一丈,他恨不得她消失,可他真的消失之后,最心急的还是他。

精彩节选:

花月是整个将军府里最忙碌的奴婢,天不亮便要起来打点主院、准备膳食、伺候夫人。等天亮了,便要给将军送汤品点心、训诫下人、归整杂事。日头西下之后也没什么空闲,要归整各家夫人小姐的喜好以备后用、要清点一日的账册以平收支。

这些事会耗去她全部的精力,每日至多不过两个时辰好睡。

不过,花月觉得,再多十倍的杂事加在一起,也没有李景允难应付。

罗帷低垂,大夫收拾好了药箱退下,李景允靠在软枕上,墨发四散,神情慵懒。

怎么就没拉住呢?猫哭耗子似的叹息。

花月跪在他床尾,仍旧朝他露出了温软的笑意:是奴婢的过失。

那你什么时候去领罚啊?总跪在这里,也怪碍眼的。

花月朝他低头:回公子的话,将军有令,让奴婢先伺候公子用药。

床边矮几上的药碗散发出浓苦的气味,李景允斜了一眼,哼笑,你害我坠马,不先领罚,侍什么药?

也真好意思说。

花月捏紧了手,面上笑得如初春之花,心里早把这人从头骂到了尾。

好歹是个公子爷,就为了不与韩家人见面,竟然自己跳马。若真摔断了腿也好,偏生是毫发无伤地躺在床上装病,害得夫人担心了个半死。

公子喝过药,奴婢便去领罚。

李景允恹恹地推开她递来的药碗:你端的药,我可喝不下。

喝不下就别喝,痛死活该。

收回药碗,花月继续温顺地跪着,不声不响地搅弄汤匙。

怎么。他有些不耐烦,你还想赖我这院子里不走了?

回公子的话。花月无辜地抬眼,公子伤重,身边也没个近侍,将军放心不下,特命奴婢前来伺候,直至与韩府顺利定亲。

话音落,不出所料,床上这人立马暴躁起来,红木手枕刷地飞过,花月侧头一躲,耳边刮过去一阵风,接着就是哐啷一声重响。

公子当心。她笑,大夫说了,公子今日受惊过度,需要静养。

真让他静养,会把她这条庄氏的狗给栓过来一直吠?李景允气得眼前发黑。

他不喜欢被人跟着,所以东院只有几个粗使奴才,没有贴身丫鬟小厮,父亲也是知道的。还让殷花月过来,那就摆明了是想监视他。

扫一眼花月手里的药碗,李景允伸手接了过来,仰头喝下一口,皱眉。

蜜饯呢?

花月起身,从袖袋里掏出一包蜜饯,打开递给他。

竟随身带着这种东西?

李景允别开头,没好气地道:我要吃京安堂的梅花蜜饯,你现在出门去买。

旁边这人交叠好手,笑眯眯地答:将军吩咐,奴婢不得离开公子身边半步,任何需要出府的杂事,都得交由院子里其他奴才代劳。

……

低咒几句,李景允起了身。

公子要去何处?

如厕。他往外走了两步,顿住,不敢置信地回头,如厕你也要跟?

花月笑着朝他屈膝:奴婢在外头候着。

一甩袖子,李景允大步出门,花月亦步亦趋,一直走到后堂门口才停下。

余光瞥了身后一眼,他轻哼,进了后堂便从旁边的院墙上翻身而过,无声无息地落去了外头的墙根边。

刚过午时,府里还忙着收拾韩家人过府后的残局,外头这条小道无人,只要绕过前头的厨院,便能从后门溜出去。

区区一个奴婢,就想把他困在府里?

没门儿。

李景允警觉地看了看左右,足尖点地,身轻如燕地避开了所有家奴。一摸到后门的门环,他松了口气,站直身子替自己理了理衣襟。

到底是将军府的公子,武功高强、计谋无双、无人能挡。

真是遗憾啊,殷掌事。

替她掬一把同情泪,李景允兴致勃勃地拉开了后门。

公子。

花月站在门外,将卷好的香帕举过头顶,恭敬地递给他:请用。

……

啪地一声合上门,李景允转过身来揉了揉眼。

看错了吧?殷花月方才还在东院,怎么可能跑得比他还快?一定是他心虚看错了。

来回几遍说服自己定了神,李景允再将后面的铜环轻轻一拉——

卷好的香帕从开着的门缝里递进来半截,殷花月的声音温柔地响起:韩家小姐喜茉莉,这香味也好闻,公子不妨试试。

黑了半张脸,李景允甩开门扇,冷声道:本公子还喜杀人呢,你怎不让韩家小姐来试试?

韩家小姐说了,公子乃京华瑰宝,公子喜什么,她便喜什么。花月笑着躬身,若公子有意,奴婢便将韩小姐请来,试试也无妨。

李景允伸手抹了把脸。

他觉得这些女人都有病,不讲道理,死乞白赖嫁给他到底有何好处?他不愿意,对方进门了也是个守空闺的,还不如在绣楼上逍遥自在。再说了,他尚未立业,为何要急着成家?

往外走了半步,殷花月跟着挡在他身前,端着一张温顺的脸,看得人来气。

李景允眯眼:你是不是觉得小爷拿你没法子?

奴婢不敢。

嘴上说的是不敢,身子却没让半寸,李景允气极反笑,也懒得出门了,一把拽过她就往回走,穿过走廊,越过行礼的家奴,一脚踹开了主事院的大门。

不是说小爷喝了药,你便来领罚?将她往院子里一扔,李景允冷笑,领吧,爷看着。

花月踉跄两步站好,笑应:是。

主事院的人愕然,皆不知发生了何事,倒是主掌事的荀嬷嬷上来问:公子怎么亲自过来了?

李景允抬着下巴指了指殷花月,脸色阴沉。

荀嬷嬷了然,轻声道:花月今日连累了公子,将军那边已有责令,公子只管养伤,其余的交给奴婢们便是。

那便交给你们。神色稍霁,李景允拍了拍手,打老实了再给我送回来。

是。

花月没吭声,也没反抗,顺从地跪在荀嬷嬷面前,姿态温软。

可是,李景允刚往外迈了一步,衣摆就被人拽住了。

衣料皱起,其间的手指纤长柔软,看起来没什么力道,他想扯回,可一时竟是掰扯不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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